“什么时候你能比白安优秀再说。”
我知道,这只不过是齐妈想让他学习的激将法,可惜齐远不知道。
我们关系渐渐疏远,他开始厌恶我,针对我,甚至和外人一起嘲笑我不堪的过去。
带刺的玫瑰稍有不慎还是伤了手握它的人。
但我不怪他。
我能解他的痛苦,强颜欢笑背后的不安。
我在他愿意玩的游戏里面偷偷建立一个账号。
我们成了好友。
我会陪着他打成宿的游戏,会告诉他考试前怎么努力才能分数更高。
会告诉他无数个想死的夜晚该怎么熬过来。
后来他为了追赶我,主动询问我要报哪个学校。
我兴奋的说:“传媒大学,我的梦想是当歌手。”
“你去吗?”
屏幕那头“对方正在输入……”犹豫不决。
好久后电脑屏幕蹦出来让我浑身血液冷却的话。
他说:“那个‘孤儿’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恍惚间,这帮霸凌者扒光我的衣服。
在零下二十度的冬天为我穿上女裙把我扔到校门口。
我冻得哆嗦,还是问他:“是不是这样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齐远笑了,表情残忍的让人害怕。
“既然你这么想舔,那就继续当我身边的狗。”
经过那天后,我发了三天高烧。
不得已,我回到了齐家。
那个狭小的阁楼曾是我的房间,现在被齐妈堆满杂物。
齐妈瞥了我眼不满:“这么大人还能生病。”
我被打发去了地下室。
第三天烧还没退的时候,迷迷糊糊被人拉起来。
想必是气急了。
我还是第一次听见齐妈对我破口大骂。
“我供你吃供你穿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,活该妈爸不要你。”
“你知不知廉耻,竟然在女厕所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看着人模狗样,心里这么变态,赶紧滚出去,别影响我儿子。”
我无助的望向齐远。
他勾起淡淡的笑,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感。
我在高烧39度的时候,彻底被赶出齐家。
这么多年的漂泊生活,我也根本没有行李需要拎的。
临走时,齐妈扔给我一个本子。
上面记载了我这些年花她的开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