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鼻子“嗯”了一声,低头转动手上的那串珠子。
“别扫大家兴,吹蜡烛吧。”
我转身要走,他突然拉住我的胳膊,一字一句:“吹蜡烛。”
我照做了,我怕多呆一会就会压抑不住在孤儿院里养成的习惯。
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,把这群欺负我的坏人都杀了。
“吃蛋糕。”
他再一次命令我。
他亲手为我切的蛋糕,奶油不小心蹭到那串珠子。
他连忙去擦,也就是在这时候齐远松开我的手。
我吃完了蛋糕,在众人等待看好戏的目光中,轻轻对齐远说。
“怎么,小时候绑架不过瘾,长大还想继续。”
“不是说男同恶心吗,那你怎么知道阿七是男生后,还说要在一起。”
“齐远,你就不恶心吗?”
在他惊鄂的目光里,我抚摸上那串他爱惜如命珠子。
“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,是我跪着台阶一步步求来的。”
“卡吧~”
手串被我扯断,珠子像雨点噼里啪啦应声摔地。
迎上他的视线,我缓缓说:“齐远从始至终我不欠你什么。”
走出门的那刻,齐远想要追上来,却被校花拽住手腕。
我趁机快速逃离这个地方。
我知道齐远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吃蛋糕,绝对另有目的。
再醒来,还是酒店。
除了房间墙上的画在提醒我,不是那间屋子外,我还看到一个穿着浴袍正坐俯卧撑的男人。
“醒了?”
他整了整衣服去桌上倒了一杯水,递给我。
我这才看清,是那天酒吧劝我别喝的男人。
“还记得发生什么了吗?”
糟糕的对话,像极了酒后乱性对方问你负不负责。
我接过水,大腿根上传来的酸楚,差点让我拿不稳杯子。
盯着男人的那张俊脸,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。
昨天我怕那帮人追上来,进了一个房嫂正在打扫卫生的房间。
我躲进柜子,等待药效褪去。
哪知药性一发不可收拾,灼烧感蔓延身体四肢。
就在这时,柜门打开。
紧接着身体被人用力托起。
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。脸颊红到发烫。
我将脸闷在杯子里,小声说:“谢谢你。”